他胶州新任的御史,而他不过是三年科举不中的穷酸秀才。
周自莘点播张昭然成才,他不负众望成为新科状元郎,可没想到兜兜转转他还是这样仰望着他。
“老师,您下来。老师,您不能死。”
他若不死,明日就会有人传他与林家私通,林晚柒的诉状就会被淹没在众口铄金之下,像他一样成为吟曲跳河的疯子。
“你没事就好。”周自莘微微一笑,行礼道“胶州一别再见,下官改称呼您一声张侍郎。”
张昭然流着泪,试图攀越城墙而上,他脚腕的锁链泠泠作响,牵连之处磨进皮肉中。“老师,您下来。”
“昭然,励精图治之路,总要有人流血牺牲。臣,周自莘愿以己身为百姓令一条康庄大道。”周自莘向着皇宫的方向遥遥一拜。“陛下,太后弄权,教唆裕亲王谋反。军报、黄袍,桩桩件件皆是罪证。人证物证俱全,请陛下还百姓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