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朱砂是用来在铜器上镀色的。”
许多福撇撇嘴,轻声道:“蔡寒珊心思恶毒,她家的表亲何家也奇奇怪怪的,把朱砂铺在地底下,一片血红,太瘆人了。”
两人听着陈万舒夫妻的墙角,夫妻两个扯开来,又说到自打那以后,庆安侯府就逐渐没落,逢年过节地进宫请安,庆安侯夫人都只能站在影壁外吹冷风等宣召……许多福听着没趣儿,转身去了动土的房间,想看看地下室里有什么好东西。
“郡主,你还是别去了。”宋南枝一边被拉着走一边劝道:“你父亲都说了,工匠来来往往的,别冲撞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看嘛!不然也不会和你换这一身男装啦。工匠们看见我们,会以为我们是小厮,才不会在意呢。”
“你知道掩耳盗铃怎么写吗?就算郡主你换了男装,气质也遮掩不掉,人家见着你,就——”
宋南枝突然顿住,目光定在了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