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揽,她的心瞬间软到一塌糊涂,不知是该推开还是该怎么样,只是静默的任他抱着,将脸埋在他怀里,呼吸着他身上她爱过的味道,鼻子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忍不住靠得他更近,心里,是太多的不舍。
“南希,对不起……”她轻声说:“你一定很恨我吧。”
可是人生的路,既已选择了一个岔路,即便不舍,即便难过,也终究是自己所选,怨不得任何人,这一年来她深压的想念都被她化成了对绪然和悠然的疼爱,将全部身心放在两个孩子身上,才不至于让她想的太多。
“莘瑶,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既然结婚了,是不是该携手一共走下去?无论面对的是什么?如果你因为母亲的死而对爷爷和爸的所做所为无法释怀,这一年的时间,是不是足够你可以从那些无法控制的情绪里走出来?你不用道歉,你没有错,事情换做是我,我也无法始终理智,人都有情绪,你如果对自己母亲的死因没有一点反映那也就不你了。可是已经一年了,如果你走不出来,那我们去美国,两年三年,五年十年,总有一天会放下,你做噩梦我陪着你,你想念母亲我陪你去墓地看她,让我来抚平你这二十几年因为爷爷的错误而造成的所有伤害,给我这个机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