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你在说话,小家伙一直哭,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是吗?杰西爱说话,但口齿还不清楚。”
我把受潮的豆子放进嘴里,豆子已经不会嘎嘣作响了,只有绵软的感觉。
“真糟糕,豆子受潮了。”我低声说。
伊阿鲁表情不变,默默地吃着。
我又叹了一口气,说:“你看尤娜佳,三个孩子的奶都说断就断了,为什么杰西就怎么也断不了呢?”
我想起了送我炒豆的托姆拉教导师的太太,她的脸光泽而明亮。我不由得心情黯淡。她有三个孩子,都健康可爱,没有一个吵闹烦人。我只有一个儿子,却忙得不可开交。
每次我去她家,看到祖父、祖母和孩子们在客厅其乐融融的情景,我都会想,还是有老一代在身边心里踏实啊。
我和伊阿鲁很早就与双亲离别,也没有兄弟姐妹,养育孩子的每一步都走得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