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众人正不知所措,曹特助的电话打过来,说会议延到明天上午了。
“为什么啊?”有人问。
“老板的事情少打听?”曹毅说。
他总不能说,因为老板要去哄老板娘了吧。
邵崇年合上笔记本之后,就去拿来了吹风机帮着宗玉笙吹头发。
其实,昨晚她在吹头发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你不开会了吗?”宗玉笙问。
“不开了。”
“我留在这里是不是影响你工作了?”
“有点。”
“那我……”
“别说要走,我舍不得你走。”邵崇年说。
宗玉笙笑了一下,昂头去看邵崇年,闷葫芦开窍后,说话就变得直白多了。
两人目光一对上,暧昧的气氛就开始蔓延,空气里好像有火星在四溅。
邵崇年关了吹风机,拨开宗玉笙的长发,在她脖颈上落下一个吻。
宗玉笙觉得痒,瑟缩了一下,轻声说了句“讨厌”,然后,她的唇就被封住了。
这个吻,两人等了整整一年多,不可避免地都有些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