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宜双手负在身后,大声问:“宣六遥你说什么?”
“没什么。”
“你定是说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
宣六遥用脚尖蹭地,也把双手负在身后,目光幽远地望着一堵墙,只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
胡不宜也没办法,她不能把那句话从他的牙齿缝里抠出来,可又觉着下不了台,气哼哼地打算掉头走人。
却听一声幽幽的:“师父说:他都让你看别的男子的身子了,你都不肯让他摸摸腰......师父,我不是别的男子,我愿意给师妹看,爱看多久就看多久......”
刷了一层清漆而显得油光光的棺材里,佘非忍慢吞吞地站起身,腰间盖着的那块帕子随之飘落......
宣六遥都来不及去捂胡不宜的眼睛。
等他奔过去捂起时,胡不宜已经咦了一声,黑亮的大眼睛睁得很大地从他的指缝间使劲往外张望:“那是什么东西......”
长睫毛刷着宣六遥的手指。
他痛心疾首:“要长针眼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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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非忍穿上了衣衫,与宣六遥和胡不宜在一间屋里对面坐着。
宣六遥想知道去年在他身上发生了何事,可佘非忍只托着腮痴痴地看着胡不宜:“还是师妹好看,不施脂粉、浑然天成,比起那些庸脂俗粉不知强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