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冒名,他是否妖物,一试便知。”叶流闻说完,径自从桌上取了那坛酒来,浇在尸体胸前的伤口上。众目睽睽之下,已然干涸的血迹迅速消失在酒液中,而那酒水仍然不住渗入尸体内部,顷刻洗去了皮肤上的一切色彩,让人可以通过透明的皮肉看清骨骼的形状。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果汁气味弥散开来,清香扑鼻,却让在场的人都隐隐作呕。
“是冤魂附于果木化成的妖怪吧,怪不得遇酒便会消释。”一个侍从在北迪常山君身边低声道。
北迪常山君原本一心指望文瀚楼主画东怡的山河布防图,如今图还未画,人却死了,心中着实不忿。他一向最重实利,不屑虚礼,索性向叶流闻道:“你既然说自己是真的东怡太子,定然可以画出东怡的布防图来。只要你能交出地图,我们就再不追究你的杀人之罪。”
“王爷居然把我想得跟那妖孽一样,为了荣华富贵可以出卖自己的国家,也太小看我东怡叶氏了。”叶流闻拱了拱手,却微微仰起下颏,“王爷慢走,恕在下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