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宫识鸢见自己身边,突然扫下一道阴影,侧头看去,就见付斟时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边,此时正阴恻恻地盯着自己手里的信。
“庭如风留下的?”付斟时语气僵硬地开口问道。
“嗯。不知道为何不当初给,非要现在给。”宫识鸢在付斟时面前,小声嘟囔着自己对于庭如风所作所为的不理解。
付斟时闻言,眼神闪了闪,出于对于庭如风的尊重,也对于宫识鸢隐私的尊重。
付斟时只在宫识鸢身旁,静静地驻足片刻。同宫识鸢微微交谈几句,便负手,又往凉亭走去。
宫识鸢莫名其妙地看了眼,从凉亭过来同自己说几句话,现在又离开回去的付斟时,想了想,开玩笑道。
“哥哥这是觉得看我看腻了,所以就又走了。”
宫识鸢也就玩笑般地说一说,说完之后就抛之脑后,又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手中写着漂亮瘦金体的信字体件上。
宫识鸢摊开信件,一目十行,飞快地看完,摆了摆手,起身,像个小炮弹一般地往凉亭处走过去。
“嗯?小九这是怎么了?”正端坐于桌案前,执笔在公文上批注着些什么的付斟时,被宫识鸢猛地动静一搞,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