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慌忙跑来,“侯爷怎么这次提前发病了?”
“快上马车!我已经提前通知了皇安寺的住持,他已经静等着了!”
燕玄烨已经疼到失去了意识,任由他们摆弄,这种痛苦每两月便要经受一次,撕心裂肺,宛若刀绞——
等他再悠悠转醒时,已经又回到了他在皇安寺的禅房。
胸口处依旧传来淡淡的痛感,只是这种程度他可以忍受,腿脚还麻痹着,不能动弹半分。
脸色惨白。
“侯爷您醒了。”揽清端着一盆水进来,拧了帕子给燕玄烨擦脸,动作娴熟。
已经有不知道多少次病发后,都是揽清替他料理。
燕玄烨狭长的眼眸已经失去了光彩,任由揽清给他擦脸。
“侯爷,住持说您是因为怒气攻心,这才提前发病的,您什么身体自己不知道吗?怎么还犯得着自己生气……”
揽清喋喋不休地说着,忽然遭到燕玄烨的一记冷眼,利落将唇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