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雅冷眼看着赵奉:“若当年你能站出来,我娘亲也许就不会死,我的童年生活也不会那么悲惨,可是你没有,你所做的就是冷眼旁观置之不理,所以这府里最不应说善良两个字的就是你,你身为大学士饱读诗书却白活了半辈子!”
“你!”赵奉一次次被赵小雅说的哑口无言,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纸张和上面的供词,心底微微颤抖。
看着眼前与他有些相似,但脾气秉性又截然不同的人,心底生出了丝丝愧疚。
“就算以前是府中的人对不起你,为父对不起你,大不了以后补偿你便是,你又为何对你两个姐姐下那般的重手。”
看,这就一个当父亲说出来的话,真是令人憎恶至极。
赵小雅已经没了耐心跟赵奉在这说下去:“跟你说话简直对牛弹琴,你若没事就走吧,以后少来这溪茗阁。”
“还有你那两个宝贝女儿,若是再敢惹我,我不介意在替你好好管教管教!”说罢大步进了屋直接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