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疾风从开着的窗口吹了进来,吹起了桌上的文件。我急忙用手压住了它们。
这样不行。我不想就这么丢掉这封信。这个姑娘不能被忽视,她值得更好的对待。我们的读者值得更好的对待。邦蒂值得更好的对待。
我从桌边站起来,走过去关上了窗。接着踱步到房间的另一端,又走回来。伯德太太随时会进来,她在外出奔赴其中一个慈善事业前吼着下达命令,让我们其余的人继续干活。我们真的很想念凯瑟琳。在她休病假的这段时间,伯德太太的吼叫声比我在《女性挚友》这么多周加起来还要多。
话说回来,谁有时间去复核“亨丽埃塔谈心室”的内容?凯瑟琳不在,又有谁会发现读者问答版面跟往常有些许的不同呢?谁会注意到上面只刊登了一封信以及一个答复呢?
这真是疯狂的想法。
我的心在胸膛里疯狂地跳动,我把信连同自己的回复装进了一个大大的牛皮信封,在上面写上马奥尼太太——亨丽埃塔谈心室特刊——需要排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