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山浮一脸无奈地倒向身后的懒人沙发,她那天是真的不该在外面问香,那样就不会遇见车黎了。
“你一社会主义青年能不能不要整天这么封建迷信?”山浮一边吐槽一边开门,“真要是有人走丢失踪了,没你的事儿也没我的事儿,报警才是最重要的。”
“话不能这么说,就算报了警咱们也不能一棵歪脖树上吊死不是,还是得多试几棵,我都跟上了就不差你这一出。”
“所以呢?你就把这么一位信仰科学、思想昂扬的大好青年忽悠到我这儿来了?”山浮不准备请两人进来,她还有一大堆货还没点清呢。
车黎笑嘻嘻地把脑袋伸到她面前,“可是暖儿,咱们俩合作的话那就是无敌呀!我找活人你找死人,四六开你也不接受吗?”
“那……五五开!”山浮狡黠地用掌心推开车黎的脑袋,“不许多问,不许多说,我只管问香,找人的事儿你跟事儿主去办。”
车黎假装吃痛地揉了揉脑门儿,“行吧!你说了算,谁让是我来求着你呢,现在可以请我们进去了吧?”
山浮走到门的另一边歪着脑袋去看车黎带来的人,她的视力不太好,所以注视某个人的时候总是习惯倾斜一下世界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