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他说：“这次是许老师出卷，他们每个人出题都有偏好套路，我能猜个大概。”她也没注意到意味着什么。
又过了很久，此时此刻，她才想起翻开错题集，从分班考开始的败绩，第一道数列题，第二道解析几何题——求间公差、求取值范围、证间等比数列，求轨迹方程、证三点共线、证等差数列，你明明见过的。
她下意识掩住了嘴。
其实他一点都不奇怪。
是她后知后觉。
可他为什么对她这个后知后觉的傻子这么好？远离后折返不止一次，一次又一次。
有没有亿分之一的可能，是她想的那样？
[40] 和吴女士一模一样的无趣
果然如谢井原的预料，被重点怀疑的三个女生都要走了照片。可又过了一节自习加一个课间，吴女士依然毫无反应，中途还来发了一次作业，扔下考卷就走了。
溪川备受打击，怀疑作战计划哪里出了漏洞。
“是我们演得太做作暴露了，还是小耳朵反侦察能力太强？”她转过头问芷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