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滚烫,赶紧说道:“别别,千万别,我这人不会喝酒呢。”
她却握着我的手说:“林大哥,以后妹子我的事情就得仰仗你了。”
我脸上一热,说:“惭愧惭愧,我可没有什么能耐。”却感觉自己手中无端地多了一只厚实的信封,原来是苗苗暗中塞给我的,刚想问,她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只好疑惑地将信封揣进裤兜。我倒了小半杯酒给黄鼎礼,给自己倒了一满杯,恭恭敬敬举过头说:“黄局长,能结识您是我的荣幸,这酒我干您随意。”
黄鼎礼愠怒地对我道:“林兄弟你说话太也不够意思,既然兄弟,哪里能有随意之礼?”将酒杯递给我说,“来来,满上满上。”等我将杯子斟满递过,他干脆地与我碰了,双方一饮而尽。
何如斌拍桌而起,说:“酒品看人品,我的公司能有两位大哥搭力,真真遇见了贵人。”
“不喝了,我们去吼几嗓子出出酒气。”黄鼎礼将杯子重重地一搁,站起身来。
“好好,正该如此。”何如斌风一般到得黄鼎礼身旁,嘴里道:“黄局真乃性情中人,先说好了,地点你定,今儿个得尽兴而归,可不能半途而废。”说罢将一只鼓囊囊的信封揣进他裤兜,看得我心中咯噔一下。我硬着头皮叫来服务生买单,服务生指着苗苗说:“这位女士已经买过。”
何如斌笑眯眯地望着我说:“林大哥,黄局和你都是我大哥,哪里能让你们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