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华没有立马去赌,而是站在围观群众中仔细观察荷官的手法,以及倾听筛盅里的声音,原主在赌场浸淫多年,对于这一方面耳朵还是挺灵敏的,她靠着自己耳朵摸出了其中一些门道,才能在赌场混了这么久还能有一些钱赚保证自己不被饿死。
可这东西也不是次次都准,还需要一些运气,后来原主的运气可能是用光了,一下子输了把大的,欠了一屁股的债没有赢回来,成了乱葬岗的一具尸体。
安华刚醒的时候吃了一粒丹药,现在她耳聪目明,对于原主来说还不甚清晰的筛盅声音在她耳朵里无比的清晰,只是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她就已经大概摸清了其中规律,根据筛盅碰撞的声音,她差不多能猜个大概。
概率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以上,又听了一会儿,安华盯着荷官的手法,看他怎么摇动筛盅,怎么让筛子在筛盅里面碰撞,他每次摇的姿势不同,得出来的大小也会不同,有经验的荷官是能控制的,安华正在破解其中的规律,她看了整整两个时辰心里才有了把握,拿着自己唯二的两个铜板压在了“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