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朝堂的事。”
“那还有什么事让你愁成这样?”
徐意婉心中忐忑,之前被诬陷流放他都能保持镇定,今日这是怎么了?
董敬棠叹息道:“明日宫里办中秋宴,皇亲勋贵、四品以上官员都在受邀之列,圣上还特意召我过去,让我带着你们一起参加。”
“啊,要进宫?”徐意婉顿时紧张起来,随即又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阿芙也要去?”
董敬棠点头,“圣上还特意提起阿芙,说她能够遇难成祥,让我一定要带着她去参宴。”
这正是他头痛的地方。
徐意婉也慌了神,“那……那你可以跟圣上说,阿芙生病了,不能参加宫宴。”
“我若是这样说了,万一圣上让太医来给阿芙看诊,这可是欺君之罪。”
徐意婉被吓到了,“后果这么严重,那阿芙是非去不可了?”
“阿芙不愿意见定国公世子,我也想尽力护着她,但又觉着她总不能因为这一个人就把自己闷在屋里,那样太委屈她了,也不值得。”
“不错,我们阿芙又不是见不得人,凭什么要躲在家里?”徐意婉带着气让春草把董嘉柏兄妹三人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