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从胸怀之内,掏出一封信件,口中颇为不屑,“吾还听说张济将军派遣副将前往衮州,面见曹操,却不知张济将军乃是何意?”。
张济哈哈大笑,“徐州的消息倒也是灵通,不过我说我与衮州曹操乃是私交,你家大人会相信吗?”。
“荒唐!”,糜竺面露不屑之意,乃云,“我家大人已经应允了张济将军之所求,何故反悔?”。
张济见到糜竺的手中有一封蜡封的信件,倒是开怀的说道,“刘备叫你来,不会就是为了来羞辱我吧!”。
刘备叫糜竺带信件前往张济大营的时候,就吩咐道,要愠色厉言,糜竺不知何意,刘备倒是笑道,“只管如此,张济必不肯伤害汝性命!”。
有刘备之交代,糜竺也便无所顾忌,所以到了张济军中,便没有好脸色,似乎糜竺前来并非传递信件的,倒是前来要账的,而事情的情况是,糜竺确实是来要账的!
糜竺把刘备写的信件递给了张济,而张济接过信件在手,抖落开来一看,脸色竟然略显不自然,而张济大营之内的气氛陡然不对劲了起来,糜竺胆色一寒,“莫不成这张济恼羞成怒,要杀我!”。
张济的脸色颇为难看,而手里的信件在看完之后,竟然在身旁的烛火之上点燃,须臾之间,一封信件便化为灰烬,张济只是一吹,灰烬尽皆散落在糜竺的脸上,而糜竺见势不好,早早就收起了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