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道:“回大人,小民姓郭,单名一个北字,家境还算殷实。小民早年丧妻,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三年前女儿嫁给了郝大富,就是他!”
老人用左手指了一下旁边的年轻人,右手仍然死死的拽着年轻人的衣服,继续道:“这个畜牲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他们家一直靠我接济度日。一年前,我女儿得了一场怪病,下半身瘫痪了,需要人照顾,这个畜牲却对我女儿不闻不问。无奈之下,我只好两头家每日来回跑,照料女儿。今日我有些账目到期,要去催收。我是辰时整点出去的,就只去了大约一个时辰,回来的时候,女儿……女儿已经……”
老人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不忍说下去。
刘惔道:“就算郝大富对你的女儿不闻不问,也不能证明就是他杀了你的女儿啊!”
郭北指着郝大富,悲痛地说:“大人,我的女儿就是被这个畜牲用铁锤砸死的!因为,前两天女儿刚问我要了一百两,准备给这畜牲做点小生意。现在,我女儿死了,那一百两也不见了。求大人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