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青一直呆呆的脸上浮现上一丝惊愕,他看了看沈白:“我疏远冷漠?”他微微摇头故意叹道:“原本我以为我那亲和的笑,却原来是这么的失败。”说罢自顾自笑起来。
沈白瞟他一眼:“元青其实不必故意哄我的,我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元青猜的不错,这镯子是我送给笑儿的,对了,笑儿是我的妹妹,沈笑。”
陆元青施施然道:“那该是位很喜欢笑的可爱姑娘了?”
沈白闻言大大的摇头:“是个姑娘不假,爱笑也不假,但是可爱嘛,我认识了她十六年,都没察觉出来呢!”
陆元青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玩笑道:“大人还是别让这位笑儿姑娘听到的好。”
沈白赞道:“元青果然知己,我这妹妹顽皮古怪的很,我常常被她捉弄。”
许是离开了汴城的衙门,沈白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大人,陆元青也不是那个机敏却和所有人保持“亲和”距离的师爷;又或许是因为这对儿笑儿姑娘的镯子而引发的彼此对对方心底的真实看法之言论,总之,在去往“致韵斋”的路上,沈白与陆元青相谈甚欢。原来除去案子,他们也能说的这般投机,就如一对互相欣赏又可以推心置腹的知己好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