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你也被人收买,想替她求情?”
常广当即露出一副忠厚本分的笑容,语气平和地替自己申辩。
“陛下您是知道的,老奴心里就只有陛下您一个主子,怎会被他人收买替他人求情,老奴这是在替陛下着想。”
见常广面上坦坦荡荡不似作假,顺帝负手垂眸问他道,“此话怎讲?”
只要顺帝肯听就好,常广暗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字斟句酌地向顺帝动之以情又晓之以理。
“老奴记得在平郊的田里遭到南蛮死士的伏击,陛下您当时身负重伤,是太子妃叫来了韩松才将您治愈,当陛下被那些死士围攻之时,是太子妃誓死也要追随在您的身边,当白嫔在宫中受辱,也是太子妃想方设法替她解围,甚至不惜得罪太后。”
说到这里,常广停顿了一下,仔细端详着顺帝的神情,察觉到他并没有恼怒,而是耐心的听着,他又接着道。
“当年太子妃的父亲为了守护陛下您的江山,舍命为国捐躯,如今太子妃的兄长为了替陛下分忧,奔赴边关,为陛下抛头颅洒热血,不得已之下,只能置亲人于不顾,而当下,太子妃却跪在殿外受罚,想必若是将行不远的定北侯得知了消息,定会寒心呐,更何况陛下您难道忘了,当初太子也曾在您面前肆意地侮辱过太子妃,逼得太子妃在您面前自请下堂,如今太子和太子妃夫妻不和,甚至于气到跑回了自己的娘家,才导致她不知太子病重,错的,不单只是太子妃一人啊,陛下您向来明鉴,可不能因为这些事而失了英明,以免遭御史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