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随意地跪在地上,漫不经心地拱手回道:“我家老爷事务繁忙,特派我来询问县令大人有何贵干。”
裴县令的目光从黄义身上挪到小清歌他们身上。
他们有将近二十个人,几乎个个面黄肌瘦,形容枯槁,眼底没有任何生机。
他又收回目光,在桌上厚厚的一堆陈情书上停留了片刻,一拍惊堂木,“黄义,有人告你家老爷多年来谋人钱财、害人性命、强抢民女,联合前任县令为非作歹,你可认罪!”
黄义眯着眼睛打量了下身旁的众人,过了好半晌,他才一副了然的样子点头道:“原来是你们这群瘪三啊,当年县令都说了我们家老爷最是心善之人,怎么,现在瞧着裴县令初来乍到,你们还想欺骗裴县令不成?”
竟然毫不羞耻地倒打一耙!
裴县令在京中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他看着黄义,不为所动道:“人证、物证俱在,你也不用狡辩,来人,将此人捆了,另外,派人去把黄宅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