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照你先前的逻辑来看的话,”他有些戏谑地说道,怎么也摆脱不了逞能的味道,和那种常见的一见了心爱的女人就不怎么会说话的普通男人一样,“这位李同志应该是平时捞不着说实话,或者虽然满肚子都是实话,但是却轻易不敢说,不能说,亦或者是说了也不管用,也没人听,所以他才用这个题目的,对不对?”
“那是当然的了,再小的实话也得找准对象才能说啊,”她骄傲而兴奋地说道,就如同按照上级要求在向他进行普法一样,“不然的话说起话来就会变得非常不合时宜,有时甚至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和危险。实话和真话,就像是一颗效果非常难以预测的不定时炸弹一样,用得好了能给人造福,用得不好就会产生巨大的悲剧。而且,至于什么是实话,什么是真话,得有权威的人承认或者认可你才行,否则,实话也会变成虚话,真话也会变成假话,对不对?”
“有道理。”他赞同道。
“你看,”她进一步证明道,“《红楼梦》里都说了,真作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