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莜萱确实了解盛翰鈺,他就是那么想的。
而且“试刀”很成功!
焦家就要坚持不住了,已经在新闻上发出转让公司的消息。
焦恩宇是焦家独子,这次是被人挑断手筋,下次再有点什么老两口承受不住。
宁可生意不要,儿子也得要。
朱一文还是淡淡地笑,眼神却比平时凝重不少。
盛翰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给焦家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甚至退出L国丝绸市场,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人的实力。
这人比自己想象的更强。
时莜萱坐在沙发上拿着报纸发呆,朱一文突然道:“夫人,你对丝绸感不感兴趣?”
“你想干嘛?”
朱一文想让时莜萱接手焦家绸缎公司,和盛翰鈺分庭抗礼。
她像是不认识似的盯着朱一文:“你有病吧?我躲他都来不及,接手绸缎公司还能躲得开吗?”
“躲不开就不躲嘛,盛翰鈺对焦家能下狠手,对你也能下狠手?你就在公司挂个名就行,剩下什么都不用你做,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