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鸿远沉默不言,他讨厌别人三番五次地来暗杀自己,却不得不派人去暗杀别人。
俗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是事情偏偏却要“己所不欲,也施于人”,这的确是让他心情愁苦的事情。
宁鸿远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虽说他极为理解这些事情,可心中总觉不爽。
宁无缺拍了拍他的肩膀,“远弟在死亡森林经历了那么多,见识了这世上形形色色的修武者,难道觉着仅凭实力和口才,可以让敌人拱手投降,如果统一乱世真的那么简单,只需要实力和口才就可以了,那么为什么我们天域每一次从乱世过度到盛世,近乎要死一半以上的人!”
宁鸿远虽说想要继续辩论下去,可忽然发现话题转移了,立即换了口吻,正色道:“大哥,这件事暂且不论,我还是说说叛徒的事情,大哥打算如何处置这一名叛徒,不,是如何处理好这整件事。”
话到此处,宁鸿远觉着自己言语有失,补充道:“我的意思绝不是担心这一名叛徒的下场如何悲惨,我可从来心思对叛徒心慈手软,而是担心我如果拜托大哥不要告诉父亲而私自处理,这会不会越权,让父亲产生误会!这不是我们两兄弟能够轻易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