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吕安没有找人拜师,就是自称是高手的明白拿个锤子东教教,西捶捶,吕安没头没脑的打了一年,现在好歹也算是打了个有模有样,不过水平到底怎么样,吕安自己也是没个底,总觉得还差点火候。
今天也是打了一天的铁,热出了一身汗,于是自己便去隔壁酒铺买了一壶酒,这一年来,吕安的伤到是还没好透,酒倒是喝的越来越多,一天不喝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晃晃悠悠回到铁匠铺,明白倒是很舒坦,躺在竹椅上,摇着个蒲扇,闭目养神,听见吕安回来了,说道:“天天就知道喝酒,比我还能喝。”
吕安假装没听见,走到了一旁,拿起了一把刚刚成型的剑胚,东摸摸,西敲敲,随后又摇了摇头,一脸嫌弃。
明白看在眼中,笑了笑说道:“你都学了一年了,火候还差的远了,不过你小子的眼光还挺不错的,说说看,刚刚那把的剑胚那里不对头?”
“硬度很好,韧性很好,声音也很清脆,但是挥了挥几下,总感觉这把剑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吕安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