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统听得,自然是有些个心虚的……而后很是为难的道了一声,“军师被毒亡了!”
“毒亡?”好月哭笑不得,“出了此事,你为何不早些说?军营当中军士的责任可谓至关重要,你且说为何被毒亡?”
“之前……军师曾与主帅建议,他身边那女子留不得,主帅执意如此,又嫌军师所言甚烦,便给、便给毒害了!”
那主帅指的是谁,不用多说。
好月当真是气笑了,“依你所言,镇南大将军为了个女子,将军师给杀害了?”
既然话已说到此,元统便也毫无任何隐瞒了,干脆一咬牙,将底儿给交代了个清楚。
“也不知晓主帅那时着了什么魔道,凡事有人劝慰他将身边那女子送走,不是被杀害了便是商军棍,直到军师被拿女子谗言赐死之后,这才引发了战乱!
如今军中无军师,又有主帅,仗又打的节节败退,这才让众将士如此萎靡了……总之,此事……就是如此!”
这事儿,陈寿当初未曾同皇帝禀奏,而元统的折子前几日才送走。
好月听得,抱着头盔哭笑的瞧着元统,“我军如今正处于危关之际,那你又如何还有这心思来怼我?咱们不应当要一条心第抵抗外敌么?”
她说得如此简洁,倒真是让元统有了几分羞意,但他向来也是个性子直的,当下便问了一声。
“末将若说了缘由出来,公主可不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