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樱桃持了一根末端绑了一串铜钱的竹竿,将那竹竿往花圃上使劲拍打,却是求富的风俗。
几个小丫头玩得不亦乐乎,声音又脆又尖。
陆缄走到她身边站了,低笑道:“多亏得不是住在农家。”
见林谨容不解,他便微微有些得意地与她解释。
“你不知道么,这个文雅点的说法是求富,通俗点就叫打灰堆,农家捶的更是粪土堆。
若是干的倒也罢了,最多就是尘土飞扬,若是下了雪,雪又化了的时候,惨不忍睹。
粪泥四溅,臭味远扬。”
林谨容便撇了撇嘴:“你又知道了。难不成你亲眼看到过的?”
陆缄笑道:“我读的书多,就算没有亲眼看到,也是知道的。”
边说边拥住了林谨容,一双手不老实地朝着她怀里探去,俯在她耳边吹气。
“你的药还有多少没吃完?”
林谨容斜睨着他:“忍不住了?”
陆缄又把手往里伸了伸,一本正经地道:“我是关心你。”
林谨容把他的手抓出来,扔开:“你是关心你自己。”
她现在是发现,用这样的方式与他相处,比憋着忍着更好。
只要语气表情拿捏得当,他反倒顺和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