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人,笑起来是谦和的,带着些羞涩,还有悲怜世人的清愁。
那本书被倒扣着放在行李箱上,他看了一眼名字,黑塞的《悉达多》。
再看看她肩上的黑色双肩包,精巧锁头上的字母显示出不菲的价格,旅行箱上也是广告里最贵的那款,更别提她脚上那双鞋子。
旁人看是款普通的运动鞋,他要不是有徐一然这种追求潮牌的好朋友,也不会知道一双带着标签的鞋子,限量,价格上万。
这样全身上下写着“我很有钱”的女人,千里迢迢跑到阿富汗去拯救生命?太魔幻了吧?
一定是他认错了。
肖砚抬起头,自言自语道,“这里居然没什么变化。”
前院长住的是民国时期留下的两层小洋楼,小洋楼是单排的,每家院子里都种满了花草树木,白墙红色窗棂被经年许久的常青藤覆盖,绿色的叶子沉甸甸的绕着拱门柱子垂下来,远远看去有种“庭院深深深几许”的幽静。
肖砚打开门,院子里面种满了争奇斗艳的花,从屋外看是绿色的海洋,而院子里是鲜花的盛宴,唯有一棵柿子树孤孤单单的站在角落里。
她走上前,轻轻的抚摸着厚实粗糙的树干,轻轻的道,“老朋友你还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