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种有苦说不出的挫败。
因为秦砚之不能说不能骂,只能哄着让他去理解。
为了二哥的终身幸福,陆靳州不惧目光,继续说:“二哥,别这么较真嘛,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温柔一点~平易近人一点~”
“所以你到底是来喝酒还是来干什么?”
秦砚之语气不善,很明显是不想再继续谈下去。
“当然是喝酒,两个人喝酒多无趣啊,我再叫几个妹妹来,我们一起玩游戏。”
陆靳州见好就收,知道秦砚之已经听进去了一些,至于听进去了多少就看他的造化了。
而他,现在还需要加一剂猛料。
秦砚之没有阻止陆靳州,陆靳州的速度也快,不过半刻包厢内坐满了女人。
“二爷,你真是好久都没来夜色了。”
女人一手攀附在秦砚之的肩上,为秦砚之斟酒,时不时抛出几个媚眼。
秦砚之都熟视无睹,摇晃着酒杯思考陆靳州那几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