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三道混迹,还有一个重重的叉,深可见稻草似的墙皮底子,那是要去断掉的臂膀,也是必须要去断掉的。
只有这样,闫筝才不会莫名其妙的再追,她也不用再在戒不掉的瘾上犯贱。
这个臂膀来的时间刚刚好。
她目光悠远的看向铁门,下一秒,叩门声响起,很有规律的三下,带着与生俱来的好教养。
唐浅心脏突兀的跳跳,起身开门。
手中的小刀忘了收,刀尖还对着闫筝,直挺挺的,有些尖锐。
闫筝看了她一眼,默默的伸手夺过,随后合上,动作不快,带了点慢条斯理。
随后他一只脚在外,拎着大包小包进来。
唐浅看他,他看唐浅,一点点的破屋子,很局促。
唐浅只好后退两步,由着他动作。
天鹅绒三件套、睡衣、高端速热热水器,唐浅用惯了的洗漱用品,还有闫筝的。
唐浅皱鼻子。
“你还真打算住下来?”
他恩了一声,笨手笨脚的拆三件套,闫筝某些时候有点五谷不分,像是天生的,明明智商很高,聪明的吓人,却会分不清韭菜和蒜苗,也可能是故意的,没往心上放,压根不想分清。
唐浅觉得是后一种。
于是她冷眼看着,大有种昨夜腻腻歪歪是闫筝自己幻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