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必拘谨。”
“那下官可说了。下官以为说西南是穷山恶水出刁民那是半点也不错的,当地蛮人日子确实过得辛苦,但对官府也确实没有半点敬畏。所以这百年来,当地名为我大越之土地,可其实却依旧是化外之地,化外之民。只从此番黔州之乱,便可看出其中有着诸多问题,朝廷必须要有所举措了。
“至于用何种举措,下官之前也曾有过考虑,当以刚柔并用,恩威并施。用我煌煌朝廷天军震之以威,再帮着他们把日子过好了,比如开拓商路,运送更多当地百姓所需要的物资,再加上孔孟教化之道,则十年二十年后,西南将大有改观,与中原江南无异。”
陆缜静静听着他说出自己的见解,直到他停嘴,才微笑问道:“完了?”
“完了,下官毕竟才疏学浅,又为官时日不多,终究不能提出更细的章程来。不过我想以陛下之圣明,以陆相之贤明,还有满朝官员群策群力,此等问题自然是能迎刃而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