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愿闻其详。”凌天笑道。
“自古以来,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此乃至理!而公子所言残酷治军之法,则于这得天下之途大相径庭,甚至是大违本心!欲成大事,须得宽厚待人,以德服之,才能得其死力,为我所用。”孟离歌滔滔不绝,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凌天古怪的看着孟离歌:“孟先生,凌天本以为先生博古通今,自然早已明白其中道理,不会盲目尽信于圣人之言,今日才发现,原来就连贤达如孟先生您,也未能免俗呀。”
孟离歌不由一怒,道:“公子可是不愿听离歌的逆耳之言吗?”
凌天摇摇头:“倒不是听不下去,我也明白忠言逆耳,但良于行事的道理,但在我想来,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话,根本就是错误的!”
“错误的!?”孟离歌大怒,道:“这乃是治国得天下之道,历代先贤皆有定论,岂能错误?”
凌天呵呵笑道:“这样吧,就麻烦先生回去再查一下经史典籍;我奉送给先生一句话,若是先生认为凌天所言是错的,那无论如何,凌天认罚,如何?”
“好!”孟离歌有些气鼓鼓的。
“但,若是先生考证之下,却证明凌天是对的,那又如何?”凌天笑眯眯的看着孟离歌,宛如看着一条正自动钻进渔网的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