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打开车窗骂骂咧咧:“作死啊!赶着投胎呢?”
杨筱光一手扶住老奶奶,一边朝司机笑眯眯说:“叔叔,我都十六岁了,不用投胎了。”
潘以伦想,这个女孩倒是遗传了杨老师的幽默细胞。
杨老师是个严厉的老师,会批评学习退步的学生,不过他是这样说的:“你们是男同学啊!怎么能像女同学一样对数学这么不敏感呢?我女儿的数学成绩就像坐过山车,能保证及格就不错了。这是我这个教数学的失败,你们怎么好再让我失败一次?”
数学成绩不好的男同学们哈哈笑了,潘以伦也微笑,想,他一定极宠爱自己的女儿,所以能容忍女儿数学学的不好。
旁边别的老师听到了,就说:“老杨,你不要老说你女儿,她最近不是在区里拿了奖吗?”
杨老师无奈摇头:“什么奖啊!就是一张‘学习雷锋好少年’的奖状,奖励她组织的那个去敬老院慰问的活动的。她也就只好拿拿这种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