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伶还在不断往林梓文的方向贴,小姑娘干脆一咬牙,一手拽住林梓文的衣袖,打着哈哈道:“刘夫人莫怪,安之还找二公子有事商议,就先不奉陪了。”
说罢,期期便拉着林梓文就走,哪想还未迈出几步,就听得那妇人尖着嗓子嚷道:“林安之能有什么事情商量?”
二人回头,刚好对上她兴师问罪又格外恼怒的脸。
那肌肉堆成一块,乍一看那脸上的脂粉就像是干了的腻子一般要剥落下来,再厚重的胭脂,也挡不住她干枯而卑鄙的内心,明明原本样貌还算清丽,多加修饰后反而让人有些恶心。
见她一脸当家主母的模样,两人登时齐齐感觉有些反胃。
刘伶却仍旧没有意识到,提上披帛一步一步过来。
眼下她正在气头上,也无心装作优雅了,倒是终于能好生走路。
“林安之正在陪以琴,怎么可能突然找梓文?”
她粗声粗气地质问,瞪着期期时恨不能在她身上打几个窟窿眼。
小姑娘脑子一转,想起之前追着林安之跑出去的紫衣姑娘,想必那就是刘以琴,这对母女品味如出一辙的庸俗,用着最鲜嫩美艳的颜色,涂着最厚重窒息的脂粉,就是长相惊为天人也被这装扮给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