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听人说了什么?让我知道,谁在造谣中伤我,我扒了他的皮!”霍时渊恶狠狠地道。
说完之后,他想到了什么,“你吃醋了?”
霍时渊嘴角忍不住高高翘起。
“吃醋好,但是我没有。”他郑重澄清,“我今日去郊外操练他们去了,没有骗你。我很久都没有去画舫上了,估计我那画舫闲置得都要长毛了。”
鱼晚棠惊讶。
霍时渊的态度太坦荡了,丝毫没有说谎的痕迹。
他不是擅长说谎的人。
就像前世,他大部分时候都是沉默的。
他心里或许藏了很多故事,很多委屈,但是他从来不提。
现在仔细想想,他对自己撒谎,都是为了自己好,然后还要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让自己不得不听,却没有花言巧语。
“你今日,当今没去画舫?”
“没去,你到底听说谁说我去画舫上了?”
鱼晚棠咬了咬唇。
她今日,确实没有见到霍时渊在画舫上。
可是那些女子在说世子,而且霜戈也确实出现了,又该如何解释?
“霜戈呢?他今日陪着世子去了?”
“霜戈?”霍时渊道,“你问霜戈做什么?他今日跟我告假,说是他女儿生病了。”
霜戈英年早婚,现在有一儿一女,女儿简直就是他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