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有些“着急”地在茅厕的外面踱步。
好在,很快就有个人出来了。
只是那人不是太小心,把正转圈儿的蒋泽给撞了一下。
那人连忙道歉,蒋泽却顾不上和对方讲什么礼数,就冲进了茅厕。
第二日卯时,蒋泽顾不上宿醉后的头痛,就赶去了宫城之外,准备去上早朝。
可他不但是来晚了,还被守城门的禁军给拦住了。
“身份令牌。”
禁军小校伸出一只手、面无表情地、请蒋泽出示能证明其身份的令牌。
蒋泽抬手就往怀里摸去。
身份令牌是很重要的物什,且都是随时必须随身携带着的。
毕竟,这儿是大都城,满地走的哪怕是一个走方郎中、都有可能是哪个官员假扮的。
随时都可能会有情况发生,用了身份、才好说话。
更何况要上早朝、要上衙呢?守门禁军们是从来只看令牌、不认脸的。
可蒋泽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也没摸到自己的身份令牌在哪里。
这就尴尬了。
有个官员见状,就打趣他道:“蒋大人,您昨晚是干什么去了?连身份令牌都给弄丢了?到此时方知,可见你府上的下人伺候您也并不多么尽心啊?”
贵人们穿衣之类,都是下人们伺候着的。
自己主子每日随身要带着的荷包、香囊、身份令牌等等,下人们晚间都会将它们给妥善收备好,次日给主子穿衣的时候、会一一放回主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