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瞄了眼黄汉升。
在这货眼里,教坊司就是睡姑娘的地方,办正事自然指的那个。
陆阳看了眼外边。
谢绅还有两个孩子。
最小的那个整日勾栏听曲,沉迷于女色,哪怕老爹死了,也只是伤心了一会儿,无法阻拦他勾栏。
对方就在里边。
孩子是华夫人的软肋。
陆阳只要抓住了华夫人的软肋,便能逼着对方开口说出各大官员的污点。
“找一个麻袋,你慢点将谢绅那游手好闲的次子敲晕,带他去小岛上,将他的耳朵割下来。”
陆阳对黄汉升说道。
黄汉升明白过来,磨刀霍霍。
二人约莫等了六七个时辰,皆是失去了耐性。
“公子,那家伙真的在教坊司里头?”黄汉升悱恻道:
“那家伙不会死在里头了吧?”
陆阳这些日子一直让人留意着谢家人的举动,那家伙的确在教坊司里。
六七个时辰。
纵使没死在里头,也丢了大半条命。
“再等等。”
陆阳很有耐心地蹲伏起来。
许久后,一个醉醺醺的少年从教坊司里走了出来,他的双腿很是发软,走路都在晃。
陆阳认得对方,立刻对黄汉升说道:“跟紧一点儿,四下无人时,打包带走。”
黄汉升一手拎着麻袋,一手握着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