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森真是个多管闲事的人。”麦克菲尔辛辣地说。
“我就是跟你说说,麦克菲尔医生,我对戴维森先生也没多大好感,但我又不得不实话实说,他有权向我指出,像汤普森小姐这种品德的女人在这儿是有危险性的,因为有许多现役兵士驻扎在本地居民中间。”
他站起身来,麦克菲尔不得不跟着站了起来。
“务必请你原谅,我有个约会,请你代我向麦克菲尔夫人问好。”
医生碰了一鼻子灰离开了总督府。他知道汤普森小姐一定在等着,他不愿自己亲口告诉她失败的经过,所以从后门走进旅店,偷偷摸摸上了楼,好像要隐瞒什么事似的。
晚饭时,他默不作声而且坐立不安,但是传教士却兴高采烈。麦克菲尔医生感到传教士的眼光不时落在他身上,流露出一种胜利者的扬扬自得的神态。他忽然想到戴维森一定已经知道他去拜访过总督而且碰壁归来,但是天晓得他怎么会听到这一切的。显然这个人有点儿鬼魅的力量。晚餐后,他看到霍恩在阳台上,便装作有什么话要和他说,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