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没有害人的心思,那你在西北的那家医院干什么?装成保洁阿姨的样子,往晚晚的杯子里下药?”
他还清晰地记得女人做过的事。
若不是现在不方便,他真想替晚晚好好教训她一顿。
霍珏瑟缩的身体逐渐展开,眼底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真敢这么做?!”
关于下药这一点,沐白柔没法狡辩,只能寻另一个借口说。
“我实在是气得太厉害了,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沐晚晚对我做过什么事!”
眼前一个是沐晚晚的追求者,另一个是对她失去信任的儿子,她深知要搅乱他们已有的认知才行。
“当年我和北枭差一点就要结婚了,要不是他突然知道了沐晚晚有了他的孩子,如今我才是名正言顺的霍夫人!”
实木的桌面被她抠出了几个极深的甲印,指尖泛白,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朝着他们之间的透明玻璃冷笑,面前氤氲了一片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