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一只手可以用。
直到从天而降一阵冷风,吹乱了他湿漉漉黏在头皮的发丝。
时愈白从天而降,手中一把长鞭,冰冷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杂质。
死亡的味道从未有一刻这般近,让张超的心彻底跌进谷底。
他大概已经猜出了自己的结局,只是苦笑着问:“又是因为竹清歌吗?”
时愈白不语,他冷峻无瑕的脸庞,虽然苍白,却透着嗜人的杀意。
一阵冷风吹过,长鞭划破寂静,下一刻,张超已尸首分离。
伤他歌儿者,绝不手软。
张超的身子还僵直的扶着城墙,而头,已经滚落去了台阶之下。
时愈白一袭白色长衫,衣摆处被溅了几滴鲜红的血珠。他不动声色地收了长鞭,眼尾嗜血的杀意渐渐收敛。
晚上歌儿要来吃饭,他要早些回去准备。
时愈白转身,长腿迈开的瞬间,张超的半个身体,这才重重倒下。
摔在血泊里,残忍无比。
另一边---
竹清歌在府里在一个时辰里连续打了十几个喷嚏,打到最后锦瑟都开始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