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铺出来的小路上,尘土飞扬。
谢斐戴着口罩,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会儿地夏国还在寒冬,南半球的非洲还在盛夏。
他刚出现在这里,村口的亭子里几个同样戴着口罩的黑人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
看到他的身影,这几个黑人立刻上前,用蹩脚地夏国话跟他交流:“你是谢医生?”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
谢斐脸上露出一抹亲切的笑容,点点头,然后,用流利的当地语言跟对方沟通:“是的,我是这次过来支援的医护人员,你们可以叫我谢斐。”
谢斐流利的当地语言,让这几名黑人有些惊讶跟欣喜。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瞳里流露出喜悦,笑着将谢斐的行李帮忙提了过去。
既然谢斐懂他们当地的话,他们也不必用不太熟练的夏国语言跟他交流。
当即,一行人就活络了起来。
这几名负责来接他的黑人,是当地的村子里的赤脚医生,听说谢斐以夏国人的身份过来支援,他们很是欢迎。
只是。
随着进入这座村子。
谢斐脸上的笑容减少了。
因为,这座村子里蔓延的病症,比他想象中更加严重复杂。
几乎家家户户都出现了死亡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