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冷冽，如千年不化的寒冰，泛着危险的意味。
秦肖扬心头一震，不知怎么，嘴巴不敢张开。
顾霆北身上的气势太强了，压着他脑袋，让他动弹不得。
见秦肖扬没出声，顾霆北这才慢条斯理翻看协议书，确定没有什么自作聪明的文字小陷阱，才拿起钢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旋即起身离开。
“等一下！”秦肖扬着急在身后叫住了他，“我那个……”
顾霆北心知肚明，“已经删掉了，放心好了。”
第七十二章对人家负责
“真的删了吗？”
秦肖扬对这说法抱有怀疑。
“我没必要留着那份规划书，对我来说，没有半点用。”
话毕，顾霆北抬脚离开会议室。
没有半点用……
对于秦肖扬来说，这份规划书对他极其重要。
望着顾霆北离去的背影，秦肖扬越发阴沉，眸里弥着冷，此时秘书在他身侧出声道：“秦总，有你的电话。”
秦肖扬接过，见是上次的手机号码，一接起来，对方开口询问道：“秦老板，你考虑得怎么样？”
“我答应你的合作，只要能对付顾霆北。”
“明智之选，秦老板。那么我们就在宁市汇合，合作愉快。”
秦肖扬摁断通话，他冷笑一声，侧首对秘书说道：“现在立即订宁市的机票，越早越好。”
“明白，秦总。”
长久的恩怨，是时候有个了结了。
顾霆北离开会议室后，接到了顾馨打来的电话，“霆北，你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