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青读懂牛四的心声，知道他在找重要东西。
“昨晚江爷说的那些，有多少是真的。”
“都是真的，只是秦禹死的时候，只有江爷一个人在。”牛四哥撇了下嘴，依他对秦禹还有江爷的了解，不可能就这么死了。
“江爷早就知道秦禹是卧底，掩护了他很多次，怎么可能会让秦禹替自己死。”
牛四哥认识的江野，那是为了秦禹什么都做得出来。
甚至……
“其实，江爷这人，对秦禹的感情很不一般。”
“什么意思？”乔青青更加好奇，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牛四哥深吸一口气，从腰包里拿出照片，指着上面几个人的站姿。
“很少人知道，江爷这人不太喜欢女人，从秦禹出现后，他就像是孔雀开屏了一样。”
“不可能，江爷他……”她顿了顿语气，经历过几次，知道江爷是个纯爷们。
牛四哥有自己判断，指着照片上勾肩搭背的手。
“我们七个拜把子的时候，江爷的性子很随和，对谁都很好。”
闻言，乔青青心头一紧，这事听莉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