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个谢茵茵,好大一番气性,这是在说县衙辜负了她的期待,他蔡学周……也辜负了她的信任。
蔡县令心头泛起苦涩,为臣子,何其艰难,为人父母官,更是艰难无比……
谢茵茵心头堵着盛怒,一直走到了大街上,那股怒气才渐渐的消解。
而怒气消了后,理智就回来了。
她依然不觉得,蔡县令会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蔡县令要这么做?
谢茵茵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县令大人被人威胁了?谢茵茵心头惊了一下,又觉得不可能,县令大人岂是会因为威胁就妥协的人?
她自然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真正原因的。
“谢状师!”一声激动的都有点变形的叫喊响起在谢茵茵的耳边。
谢茵茵正在想事情,闻言茫然一扭头,还没看清来人,衣袖被人猛地一把扯住。
“真的是谢状师?!”随着这声过度激动的声音,谢茵茵看到了面前的一个年轻人。看起二十出头,头上包着农夫干活的头巾。
谢茵茵有点悚然道:“你,你干什么?”
一个大男人扯着她干什么,被恶犬围住的后遗症还没解除,现在她胆子不比从前。
“草民已经等候谢状师多日,请谢状师帮忙打一场官司!”
说着,一个堂堂男子,居然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