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暗搓搓的想,马丹,敢睡老娘,我该怎么样弄死你。
叶韶光一瞧季棉棉那模样就知道她心里肯定在算计怎么neng他,他赶紧道:“昨晚上真的是情难自禁,但我肯定是会对你负责的。”
叶韶光心里想的是,求你,赶紧让我负责吧!
季棉棉伸出手:“谁要你负责啊?谁稀罕你负责!”
叶韶光脱口而出:“我稀罕你。”
这要换以前,叶韶光可能还会摆出不屑的嘴脸,心里想着嘴上却不见得说。
可现在不一样,他跟季棉棉都……滚了床单,夫妻该说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如果都这样了,还没有将季棉棉叼到自己嘴里,那就真的像贺兰芳年说的那样,不是季棉棉不解风情,是他没能耐。
季棉棉愣了一下,哼一声,“你起开,做好,这件事必须好好说清楚。”
叶韶光恋恋不舍起身。
季棉棉根本没觉察到叶韶光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指着他说:“咱俩同居这么久,睡一觉就睡一觉,倒也无所谓,可……你丫为什么没告诉我会……那么疼?你简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