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引给胡霁色倒了杯茶,别有深意地道:“我得到的确切消息,陛下恐怕熬不过今年冬节了。”
金为然被吓了一跳,道:“沈兄,这杀头的话可不敢乱说。”
沈引满不在乎地哈哈大笑,道:“天子无家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金为然左右看了看,也觉得放松了下来。
“陛下虽未立储,可朝野之中,属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呼声最高,又有后族一路扶持,新君该出在这二位之中啊。”他竟然也议论了起来。
沈引故意问胡霁色,道:“胡姑娘,你说这登大位的,会是二皇子,还是三皇子?”
不等胡霁色答,金为然就笑道:“我看还该是二皇子。三皇子虽为嫡,不过这两年都是二皇子监国,人家可是实权派。”
沈引不依不饶地又问胡霁色:“你觉得呢?”
胡霁色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一赤脚大夫,怎么会知道这些?你若是皮痒了我倒是知道怎么治。”
眼看把她惹毛了,沈引连忙噤声了。
胡霁色转向金为然,道:“这次来倒是来想请先生帮个忙。”
金为然连忙道:“姑娘请讲。”
胡霁色就把家里那些糟心的破事儿都说了。
“再多的细节我也不清楚了,只是我姐夫说,那混子倒是赖上了我们,想指着我们赔礼赔钱。”胡霁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