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永夜大帝确认自己没看错，秦珏只是挥了下手臂。
然后，融合了两种灵力的光团就像脆弱的泡沫一般，瞬间化作无数光点消散。
“？？？”
永夜大帝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
我在做梦吗？
秦珏可不管永夜大帝怎么想，手指微曲，轻轻一弹。
轰！
霎时间，似有惊雷闪过，永夜大帝顿时如遭雷击，吐血倒退，内心惊骇无比，但脸上却强作镇定:“你也不过如此。”
“陛下……”
这时，远处的忘川缓缓开口，夹杂着难以言明的恐惧。
“什么事？”
永夜大帝皱眉，看不到我正和别人斗法吗？
“你……”
忘川指了指永夜大帝下面，小心翼翼的道。
“你想说什么……”
永夜大帝下意识的低头，旋即愣住，卧槽，我下半身呢？
只见永夜大帝从胸口往下什么都不剩下，消失的干干净净，后面还有一条延伸到视野尽头的沟壑。
要知道，永夜大帝可是太虚第五境的超级强者，肉体坚不可摧，比圣器还要坚固，即便没有任何防御，站在那里让人打，没有太虚三境以上的修为也不可能摧毁，何况他还有护体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