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言难尽，大小姐不是坏人，可总是坏事。女孩子我也不能怪她。这次她一定要你过来，我知道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把我留住。可是为什么要把我留住，她肯定说公司离不开我，哼，他这是说了一半。”
顾言欢悄悄打开录音笔，这是姜小雨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
“说了一半？难道还有另外一半？老哥能不能说说？”
陈阴阳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精神松弛了一些，“我做的东西是禁药，其实那些东西只要我有材料，知道需求，大概一个月，最迟半年就能研究出来，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干，这些药吃下去，是要死人的。”
“那你完全可以直说啊，”顾言欢接着说道，“大小姐通达，不会一定要你做非法的事情吧？”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咱们公司的主业，我现在已经离开了公司，不妨对你这个老板说明一下，咱们公司名义上是各行业都有涉猎，但是核心还是医药，尤其是精神类药物，有些已经和毒品差不多了。有些流入国内，这是我担心的。”
毒品，顾言欢听到这个词，猛然想起大老板的身份，他从不避讳自己是被世界刑警通缉的大毒枭，而且以自己没有被正式逮捕而自豪。他曾对顾言欢直说，“他们不是铁板一块，每一个单位都有内斗，我要利用的就是这里面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