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当时还信以为真,给答应了,真以为左凌泉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色胚,才只打她一下。
已经答应了,如今再改口,怎么说都理亏。梅近水迟疑了片刻,倒也不负‘疯批婆娘’的名号,大大方方转身:
“你色心不改,想找借口撩裙子,动手便是。本尊答应了,就不会反悔,反正你再怎么解释,也只能打一下,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左凌泉眼底带着笑意,把‘最终解释权’五字展现的淋漓尽致,直接拍了拍膝盖:
“怎么打我说了算。梅仙君趴在我腿上,不然我不顺手。”
趴在腿上?
梅近水微微眯眼,看着左凌泉:
“左公子,你再这么得寸进尺,小心鸡飞蛋打,什么便宜都占不着。”
左凌泉很无所谓:“梅仙君觉得为难没法履行承诺,那就算了,我从不强人所难,全当上次的约定是玩笑。”
梅近水本来想用‘愿望’刁难一下左凌泉,让他因为装君子的行为自食苦果,结果现在一番较量,全盘落入下风,眼底明显出现了一抹纠结。
依照约定行事,左凌泉肆意妄为,她完全处于下风,往后嫁了,肯定被随便拿捏,没半点主动权。
毁约吧,以后进了左家也别想着兴风作浪了,光是这一件儿事儿,左凌泉都能拿捏她一辈子,指不定还会步徒弟的后尘,落个‘梅怂怂’的诨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