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韫欲言又止。
陶棠也没藏着掖着，说，“我知道——但你也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棠姐您说您的要求——”
成韫很了解她，所以，没再玩什么迂回的攻势。
“我的性格没几个人比你了解了，公事公办——”
她平静说：
“你跟宋昂说，让他现在去准备做《治愈》的股份转让，按照原始股价格，出售百分之四十八——如果他同意……半个小时后联系我。”
成韫迟疑片刻，“好！”
这一通电话三分钟不到。
通话结束。
那边戴承弼也是大松了一口气。
虽然陶棠这一顿操作，很黑，几乎把宋昂完全踢出《治愈》投资项目！
留百分之一，恐怕还是为了掣肘宋昂，但，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看了一眼已经放松下来，逗着元宝，吃着小零食的夏郁。
白了一眼。
他虽然盲目相信，只要陶棠肯接手，这事儿完成的概率就已经达到五成，还是忍不住问她，“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陶棠看了一眼他，没理他。
先是跟夏郁说了一声，“郁宝，让孟孟给我定最近的航班。”
一分钟后。
得到孟冬回应，“棠姐，最近一个尼斯至帝都航班在两个半小时后！”